2010-01-06

乾燥

那天,一位已成過去式的人問我。

「想我嗎?我一直都很想你!」

我猶豫了很久,不知該怎樣敲打幾個字傳達我要說的意義,鍵盤像冰塊,我的手指無法直接碰觸的刺痛。我在那裡發呆,望著螢幕上的那幾個字一閃一閃,它們是豆芽菜般的讓我看不懂。很無主,沒有做好心理準備的對話,不知該怎樣回。最後,彎起了手指,看一看指甲縫裡的髒污,用一根很細的繡針,惕除,也一起關掉了可以聯繫的通訊,就當它是 ──『我在忙碌,沒看到。最後網路自己斷線了!』

不就是這樣!?當下像是盛開得花朵,嬌艷動人、色彩濃郁,一種在蜂蜜裡的香甜;離開了,也就沒了,為何還要裝出一副很關心的樣子?想要維持什麼?保持住了,也就乾在那裡!

乾燥花雖然可以保存顏色,但也只是淡掉的顏色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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